1. 二战初期,德国的鲁尔工业区归属德国还是法国
法国和比利时曾于1923年至1925年短期占领鲁尔区,二战初期这里完全属于德国。
1923年1月11日,由法国让·德吉特将军指挥的包括2个步兵师和1个骑兵师的法比联军,以德国不履行赔款义务为由开进鲁尔区,对鲁尔实行军事占领。采取这一行动的目的是:监督这一地区的厂矿企业,迫使德国支付赔款,必要时从鲁尔的工业部门扣除德国应付赔款;对德国经济施加压力,迫使德国执行符合法国利益的政策。对于这一行动,英国政府拒绝参加,并在照会中宣称不符合《凡尔赛和约》中条款。
德国政府宣布实行消极抵抗,命令凡占领军侵吞或使占领者得益的企业,一律停工。这一行动一直持续到9月26日。这样,所有偿付赔款工作即完全中断。
为了解决德国赔款问题,1924年8月16日,协约国在伦敦召开会议,通过协商,批准了美国银行家道威斯所提出的赔款计划,德国接受该计划,法国在计划实施一年后从鲁尔撤军。
2. 员村的员村时光简史
前世:农田中崛起的轻工业重镇今生:旧厂城中村涅槃金融城
驱车由西向东沿黄埔大道走进员村,常让人产生时光穿越的错觉:西端的花城广场,一栋栋现代感极强的高楼林立,这里早已跨入二十一世纪;一路向东,经过赛马场、员村山顶时,车窗外的建筑让人恍如回到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而拐进员村三、四横路时,混杂着灰色的混凝土宿舍、红墙黄瓦的苏式小楼以及高耸入云早已熄火的烟囱,让时光又悄然定格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
今年已77岁高龄的黄国威老人的这种错觉尤为明显。作为广东罐头厂的首批工人,1958年他就住进了员村四横路5号大院,他亲历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员村由阡陌纵横的东郊农田迅速崛起为轻工业重镇;见证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这里由近郊变身居住中心;进入新世纪,他又目睹了员村规划先后几次华丽升级:由居住中心升至CBD延伸区,再至文化创意产业园、国际金融城。
随着国际金融城建设的加速,员村这片热土即将翻开历史新的一页,请跟本报记者一起踏上探访员村前世今生的时光穿梭之旅。
员村建起当时亚洲最大罐头厂
5号大院是广东罐头厂及玻璃厂的老职工宿舍,这里居住着许多老员村人凯历,一路见证着员村的历史变迁。记者一行在员村四横路寻悔孙基找5号大院时正好遇上李耀华,今年67岁的他正拿着吉他准备去调音。
“找5号大院?你们找哪个人?”李耀华是罐头厂的退休工人,得知记者的来意后,他乐呵呵地表示有一个最佳人选介绍给记者,“黄国威是罐头厂的第一批职工,1956年来到员村建罐头厂,一直住到现在”。
上班累“上厕所都能睡着”
77岁高龄的黄国威中气十足,回忆起半世纪前的往事似乎仍历历在目。他1956年被从台山作为学徒工招进罐头厂,“当时是中央轻工部选中广州,要在员村这里建一个亚洲最大的罐头厂”。之所以选在员村,是看中员村的地理位置,离当时的中心城区不远,交通便利,离黄埔港近,有铁路(后来还修建一条专线),同时这里还在珠江边,便利于珠三角果农运送原料。
《广州市志·工业志》对罐头厂也有详细记载:鉴于苏联和东碧谨欧社会主义阵营国家需要热带亚热带果蔬罐头,广东省水果资源丰富,罐头工业有一定基础,国家轻工业部决定扩建汕头、海口罐头厂,同时在广州市东郊新开辟的程界东村工业区(后称员村工业区)兴建广东罐头厂。该项目是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的重点建设项目,并列为苏联-中国经济合作的165个重点项目之一。1958年6月10日,广东罐头厂建成投产,是当时亚洲最大的罐头厂。
黄国威回忆说,那时工厂是24小时生产,正常情况每天都要工作十多个小时,由于水果罐头生产有季节性,一到夏秋两季水果大批上市时,甚至有过连续上班3天的纪录,“连上厕所都能睡着”。
不过累归累,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罐头厂的优势很快就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体现出来了。黄国威说,1960年全国普遍出现因缺营养而水肿的情况,但罐头厂几千职工绝大多数没有出现,原因就在于“近水楼台先得月”,“水果、蔬菜、家禽及猪牛肉等原料存入仓库,总有一些边角料用不了,罐头厂自建了一个大厨房,油水相对好一点”。
巅峰期主妇学生来支援
罐头厂的巅峰期出现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黄国威说,繁忙时珠三角各地送水果的小船要排队进厂区码头卸货,“这些水果船排到珠江中间去了,我们有过一天生产100吨西红柿的纪录”。上世纪七十年代,多个年份水果收成很好,再加上季节性强,“罐头厂的三千职工就算是连续加班也不够用”,于是,广州当时动员城市家庭主妇、学生来支援,“那个年代近八成的广州大中学生都曾来过罐头厂学工,最旺时每天上班的人过万人,一到上下班时间,整个东山区的交通大队都出动来指挥工厂的大巴”。
黄国威至今还记得,上世纪六十年代学工支援的家庭主妇及学生每天工资是8角钱,所以被职工们戏称为“八路军”。
首次进厂像被“卖猪仔”后来生活不逊市中心
1954年,广州市委提出“把广州建设成为社会主义工业生产城市”的口号,动员全市迅速改变广州工业落后的面貌。员村轻工业区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迅速成形,罐头厂是员村工业区兴建的首个龙头厂,与罐头厂同年开工的还有广东玻璃厂、第二棉纺厂(1956年筹建,1960年投产)、绢麻厂,其后南方面粉厂、无线电厂则在六十年代初由海珠区迁入员村,至此,员村作为广州轻工业重镇的地位逐渐稳固。
黄国威的太太邓咏芳也是罐头厂老职工,1958年进厂。她回忆道,刚进厂时罐头厂一带都是荒山野岭,她第一次来厂坐着大货车沿着泥泞的黄埔大道“一抛一抛”地进来,“下车的第一感觉是被人卖了猪仔”。
而随着工厂的兴建,员村这个曾经的荒郊,生活气息日益浓厚。先是兴建宿舍区,让工人按时上班要有个住的地方,由于罐头厂是前苏联援建项目,与工厂同期兴建的是现在员村四横路5号大院位置的10栋三层高的苏式小楼。这些红砖黄瓦的小楼至今仍有罐头厂老职工居住。
有了宿舍区,市场随即建起来了,本地老住户都称市场为“员村一条街”,又称之为“陶铸街”,“因为是陶铸做省委书记时提议建的”。
1965年员村工人文化宫及员村工人医院(后来更名为广州市第六人民医院)先后建成投入使用,事实上,早在文化宫建成之前各个工厂基本都有工人俱乐部,“生活丰富多彩,与市中心比并不逊色”。
1996年,黄国威退休,此时广东罐头厂也早已更名为鹰金钱罐头厂,主产品由早期的果蔬变为鲮鱼,产品闻名东南亚。而这时,曾经的东郊员村,与城市中心仅有一步之遥,员村居民越来越多,生活越来越方便,但曾经因轻工业而骄傲的员村工业区却因工业排污备受住户投诉。
1997年9月,《广州市环境保护条例》明确规定:员村地区不得新建、扩建有污染的工业项目,现有工业必须调整和逐步改变功能,污染物排放超标的工业生产项目应分批治理、转产或搬迁。
员村工业区的休止符终于开始敲响,等待它的是长达10年的调整期。
员村工业威水史
广州第二棉纺厂:1956年筹建,1960年投产高支纱厂,主机是当时水平最高的国产设备。
广州绢麻厂:1956年筹建,1958年投产时是国内最大的苎麻纺织厂。
广州无线电厂:成立于1956年,1964年由海珠区迁至东郊谭村,成立华南地区规模最大的军工电子骨干企业,是广州市导航设备生产的开端。
南方面粉厂:前身是福新第五面粉公司广州分厂。1960年转为国营企业,改名南方面粉厂。1962年,国家投资在广州市东郊员村建成新厂,成为广东省最大的面粉厂。
员村“四变”
从工业区到金融城
“一变”:员村由工业区变居住区
员村将何去何从?这是1997年后员村最挠头的难题。此时珠江新城的规划已过5年之久,距离市中心仅一步之遥的员村继续搞工业肯定不再适合,而且由于居住人口激增,工厂污染扰民问题日益突出。
2004年,广州市政府与天河区签订责任状,要求在当年12月31日前完成员村征地拆迁任务,将其打造为未来的居住中心。
不过,这一进程最终悄无声息地拖了下来。
“二变”:2008年变身CBD延伸区
2008年,广州市透露,员村将不搞房地产,要承担起CBD向东延伸的重要职责,明确了员村的新定位:珠江新城CBD延伸区。
随后公布的《广州市总部经济发展规划》显示,“珠江新城-员村-琶洲”片区将成为有沿江特色的总部经济核心区,而员村板块将主要发展商务服务和商贸业,定位为跨国公司分支机构和省级以上企业总部或地区总部聚集地。
此后员村众多企业“退二进三”的步伐明显加速。当年10月,昊天化工集团全面停产;2009年初,“鹰金钱”员村厂区停产,全部生产线搬至从化;2009年6月30日,员村热电厂停止发电,启动搬迁筹备;去年年底,澳联玻璃厂及虎头电池厂陆续停工。
“三变”:旧厂区变创意产业园区
2009年,广州提出员村一带的工业建筑要充分反映工业时代的独特魅力,在延续传统工业文明的同时注入文化、创意产业、商业、旅游等功能,要打造“广州北岸文化码头”,搞大型创意产业园。原鹰金钱罐头厂变身“红专厂”横空出世,其后的环评报告显示,包括南方面粉厂、鹰金钱罐头厂、员村热电厂和澳联玻璃厂的旧厂房、旧设施等工业遗产改造利用,成为占地面积超过45公顷的创意产业园。
“四变”:城中村即将变身金融城
2010年6月公布的“琶洲-员村地区城市设计深化及控制性详细规划”中,员村被定位为国际金融区,并作为城市中央商务区的拓展区。
2012年,这一规划再次深化为“广州国际金融城”,其中起步区西起科韵路,东至车陂路,北至黄埔大道,占地1.32平方公里,主要由昊天化工厂、广州电池厂、广州热电厂、车陂水厂、广东玻璃厂及棠下村构成,规划形成金融总部区、金融办公区、商业综合区、滨水休闲区和配套居住区五大分区,主要以金融办公、商业、酒店、文化、居住及相关配套服务供能为主。
起步区内的五个旧工厂,将在保留的基础上改造,建设九号码头文化公园、热电现代艺术公园、昊天工业纪念馆。
3. 深圳奥林巴斯停产原因是什么
深圳南山科技园闻名全国,而在北环大道与科技北二路交汇处,坐落着一个环境优美的工业园区,这就是奥林巴斯(深圳)工业有限公司。而在昨日,奥林巴斯(深圳)工业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小松享通过广播向全体员工正式宣布:深圳工厂于5月7日起停产停工。如今,深圳许多工业厂房都变身成为了商业综合体,“工改工”大背景下这些工业园区未来会走向何方?
意料之外
也在情理之中
在证券时报记者得到的《停工停产通知》里,奥林巴斯(深圳)工业有限公司表示,受世界范围内相机市场缩小,中国社会经济环境变化等宏观经济因素影响,目前公司经营前景严峻,集团内部不得不进行业务调整。小松享在《告部分员工书》中写道,2008年以来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数码相机市场规模逐渐萎缩,作为主力工厂的深圳工厂运转率降至顶点时期的20%。作为新业务,也是创收支柱的外销业务也伴随技术革新步入了产品更新换代的时间,诸多机型在2017年终止了生产。此外,深圳工厂自投产至今已有24年,目前设备逐渐老化,外销业务也无发展空间,所以作出停产停工的决定。
几位深圳奥林巴斯的员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公司关门对深圳奥林巴斯人来说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指的是消息来得太突然,大家以为至少要后年才会搬。情理之中则是近年随着奥林巴斯集团战略调整,工厂重心都要迁往东南亚,大家都有心理预期。
公开资料显示,奥林巴斯(深圳)工业有限公司系日本奥林巴斯株式会社在深设立的全资子公司,成立于1991年12月,专业从事传统相机、数码相机及其它相关产品的开发、设计与制造,凭借先进的管理、领先的技术以及一流的设备。奥林巴斯(深圳)工业有限公司成立至今已有超过20年历史。对比传统和数码相机的“命运”,奥林巴斯也是命运多舛。2011年,奥林巴斯公司发生了会计造假丑闻,财务报表重新修订导致财务状况十分糟糕。财务丑闻发生后,奥林巴斯中国公司曾对外表示,“事件并未波及中国,公司的发展一如既往地进行,业务一切正常”。
无独有偶,深圳加大力度推进城市更新进程中,“工改工”成为了主力。“工改工”类城市更新是指现状为工业厂房,通过城市更新改造后仍然为产业空间的改造类型,包括改造为普通工业厂房(M1)和新型产业用房(M0)两种类型。据深圳市规土委和各区(新区)城市更新局公布的数据统计显示,截至2018年3月31日深圳市各区(新区)第一季度已批计划立项城市更新项目25个,计划拆除重建用地面积118公顷,其中“工改工”项目占一季度已批计划立项城市更新项目近五成,未来深圳“工改工”项目依然会是城市更新的主力。
易居研究院智库中心研究总监严跃进表示,目前类似企业出现外迁现象,用房成本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尤其是当前深圳土地市场价格出现明显上升。另外,对于深圳市场来说产业地产的用地也出现了很多规划,导致产业地产的成本明显上升。在产业筛选的情况下,很大程度上也会对产业发展带来约束性,即倒逼部分企业外迁。从政府层面看,要积极关注此类企业的发展情况。一方面是要重点关注企业的用地成本和其他成本,另一方面是通过此类用地制度,引导产业更新升级,类似信号一定要明确释放。